“你前幾天是不是跟受害者發生過衝突?”
昏暗的審訊室裏,探照燈慘白的強光刺在時夏臉上。時夏眨眨眼,點頭說是。
“昨晚十點到今天淩晨兩點,你在哪裏?”
這是把她當嫌疑犯了?時夏冷笑一聲,側臉看向旁邊的單向玻璃。
剛才進來前,她跟李茗伊打過照麵。對方穿著高領毛衣和褲子,神色萎靡不振,隻見到自己的時候眼神充滿了濃濃的恨意。
時夏冷靜地反問:“李茗伊不是被強了嗎?那個男人的DNA沒提取嗎?我又沒作案工具。”
警察咳咳兩聲,敲了敲桌子:“她沒有。”
時夏詫異地愣了一下。
“犯人從背後打暈她之後,把她綁到了一個密室,第二天又故意把她放在酒吧後巷,等著人發現。”
被發現的時候李茗伊衣衫不整,嘴角破裂,**在外的皮膚青青紫紫的,甚至大腿內側也有幾道掐痕。偏偏被發現的地點又是酒吧附近。任誰看,都會第一時間想到她被侵犯了。
“案發當天受害人去醫院做過檢查,體內什麽都沒有,嘴上的傷是她緊張咬的,身上的傷是她被關在密室裏的時候碰到桌椅撞到的。”
好像什麽都沒做,又好像做了,毀掉一個女人最簡單的辦法就是毀去她的清白。
“她被綁匪關了一夜,現在懷疑是你綁架她,蓄意報複。”
“不是我。”
“昨晚十點到今天淩晨兩點,你在哪裏?”警察又問,審視的目光緊盯著她不放。
時夏沉默。
時浩霆的女兒和查時浩霆案子的檢察官住在一起,警方檢方知道了怎麽想陸揚?
“我問你最後一遍……”話音未落,審訊室的門被打開。
明亮的燈光從走廊透進來,在亮光中她看到了陸揚。
“她跟我住在一起,”陸揚走到桌邊,“十點到十點半,我們在客廳,十點半她去洗澡,二十分鍾後從廁所出來回臥室睡覺,我睡在客廳,她要是出門肯定會被我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