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麽也沒有想到,時錦棠直接爆出了太子和宋意瑤的事情,卻把她隱瞞了下來。
殿內更是瞬間炸開了鍋,眾人交頭接耳,議論聲此起彼伏。
“這……這怎麽可能,那宋意瑤可是罪臣之女,難怪宋成義入獄,她卻安然無恙,原來是太子保下的。”
以往也不是沒有叛國的罪臣,即便隻是懷疑,也是全府一並入獄,哪像這宋意瑤,居然還能參加太子的生辰宴。
太子軒轅簫臉上依舊掛著那副溫潤如玉的淺笑,隻是垂在身側的手緊緊地握成拳頭。
他微微抬眸,目光似有若無地掃過眾人,最後落在了時錦棠的身上,聲音輕柔卻暗藏鋒芒。
“時錦棠,你自願嫁給北戎睿王,本太子以為你是想清楚了,可沒想到你竟然還是這般糊塗。本太子說過很多次了,我不喜歡你,隻是因為我不喜歡你這樣的,這和宋小姐無關,你到底什麽時候才能認清這一點?”
他甩袖,朝著皇帝行禮。
“父王,方才我的確是宋小姐在禦花園,但隻是因為我覺得宋大人當日在殿上發瘋實在是有疑點,故而才詢問她,並非是時錦棠口中的私相授受。”
宋意瑤眼眶泛紅,楚楚可憐地跪在地上。
“姐姐,你是要冤死我嗎?我自知身份低微,不如姐姐高貴,平日和太子相處向來是循規蹈矩的,不曾出錯過。”
殿內眾人大氣不敢出,有不少人悄悄抬頭,鄙夷的覷了眼時錦棠。
時錦棠輕輕的嗤了一聲。
“是這樣嗎?”
她抬眼看向一旁低著頭的王禦醫。
“王禦醫,你不出來說兩句嗎?”
王禦醫僵直著身體上前,跪在地上。
他的頭壓得幾乎抬不起來。
“陛下,適才……在禦花園中,太子要臣為宋小姐把脈,宋小姐中了鳩毒,他要臣拿出解藥,鳩毒的解藥,乃是宮中秘寶,臣不敢私自取給太子,隻好推說已無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