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伸懶腰的沈溫淺聽見這話莫名的怔住,但想著裴寒紳那紈絝的模樣,頓時又恢複日常:無所謂。”
他就是納一百個都和自己無關。
反正和離書已經寫好,她隻管安排好自己的事情,一年後京城會大亂,到時候她借著這個機會離開。
裴寒紳的死活更與她無關。
自打昨日的事情以後,裴寒紳就一直呆在書房,並不知曉外麵的事情。
也是侍衛若安回稟他才知道的。
“世子,此事屬下並未告訴任何人。”
昨日他在上藥,沈溫淺突然闖進來,他怕她知曉受傷一事,才有意隱瞞,月嫿他警告過,不可能說出來。
到底是何人所為呢?
“世子莫不是懷疑您院子有細作?”
也不排除這種可能。
裴寒紳沉了沉臉色,說道:“暗中排查一下,看是哪個傳出去的。”
若安見主子臉色不太好,小心提醒:“爺,您不如告訴少夫人,免得少夫人她誤會您。”
“再說吧。”
那女人根本就不在意他,又怎麽會擔心這些?
若安勸不動,倒是辛嬤嬤拿著嫁妝冊子過來了。
裴寒紳倚在羅漢**,看見辛嬤嬤手裏的嫁妝冊子,愣了一下:“嬤嬤不是把它給世子夫人了嗎?”
辛嬤嬤苦口婆心說:“少夫人說這是世子的東西,她沒資格要,分清一些比較好。”
這話聰明人都聽得出來是為了劃清兩人的身份。
裴寒紳臉色更差了。
“她真這麽說的?”
辛嬤嬤說:“世子爺,您應該清楚少夫人她不會說這種話,但也差不多,您千不該萬不該在夫人剛嫁進來,就與丫鬟攪合在一起。”
更何況那丫鬟是趙氏的人。
裴寒紳聽見這話,心裏莫名的有種不安的感覺。
“嬤嬤,你想多了,她不會在意這些。”
“世子爺說的,老奴不懂,老奴隻知道人心是肉長的,世子爺什麽都不做,反而傷害少夫人的心,又怎麽能讓少夫人在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