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溫淺冷眸看著他:““不會說話可以把嘴縫起來,沒人當你說啞巴。”
“你什麽意思?”
男人眉頭一緊,總覺得這女人話中有話。
“是管家,還是擦屁股?你若想要,剛才為何不說?現在朝我抱怨什麽?”
裴寒紳算是發現了,這女人對他意見大的很,說話根針似的,一點一點的刺他。
裴寒紳盯著她的小臉,有些不服氣,故意說道:“我都被你氣到戰死上死了,見你今日對他這樣狠辣,怎麽?我都死了,他順利當上侯爺,莫不是對你負心,你操勞多年,沒當上心心念念的侯夫人?”
沈溫淺心裏莫名的咯噔了一下。
侯夫人?
她坐這個位置吃了多少氣又有人知道?裴鬆玉自是清高,性情冷淡。
以前她還以為他對誰都冷淡,直到守寡的繼妹到府上來小住,那段時間他難得露出笑容來。
那時她沒懂什麽意思,卻心裏不滿他總是偏著幫繼妹說話。
後來是沈榮珠**被發現,這才被婆母趕出了侯府。
如今心想,當時裴鬆玉笑是因為見到他心中之人,自然歡喜。
當然她怎麽可能把這些事情告訴裴寒紳,讓他笑話自己呢?
“不勞你操心,我不僅當上侯夫人,還成了誥命夫人。”
“還有,你不是我氣到戰場的,而是你太紈絝,老侯爺和老夫人怕你支撐不了侯府,讓你把世子的爵位給了裴鬆玉。”
他是因為這個,才氣匆匆去打戰的。
裴寒紳盯著這個女人,手指緊緊掐著被子,果真是歹毒無情。
當年他去邊關,本該是凱旋的,可在過程中被人陷害,落得個屍骨無存。
想起剛才裴寒紳說的話,沈溫淺忍不住提醒他:“如今你我已經重生,不管以前如何,表麵我們還是夫妻,希望你不要拖我後腿,我可不想被沈榮珠踩在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