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方寒在河邊發呆,聽見亂葬崗不遠處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方寒猛地潛入了水中,不一會有一男一女奔至河邊。
兩人停留在岸邊,男子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抱怨道:“呼…呼…累死我了,這破定位器,信號時有時無的,跟鬧著玩似的。”男子彎著腰,雙手撐在膝蓋上,大口喘著粗氣。
男子叫張澤,二十出頭,一頭張揚的紅發,鼻梁上架著一副金絲邊眼鏡。
年輕女子雙手叉腰,喘著粗氣:“行了行了,少抱怨兩句,看看那怪物留下的痕跡還在不在,趕緊找到那隻冉遺,回去還能趕上晚飯。”
女子叫沈一丹,與張澤年紀相仿,身材高挑,一頭利落的短發,五官精致,隻是此刻被汗水浸濕的頭發貼在額頭上,顯得有些狼狽。
她穿著緊身的黑色作戰服,勾勒出姣好的身材曲線,腰間別著一把造型奇特的匕首。
張澤蹲下身,裝模作樣地在地上看了看,撇撇嘴:“這破地方,草都長這麽高,能看出個啥?要我說,咱們直接呼叫支援得了,反正找到目標就完事兒,費那勁幹嘛?”
沈一丹白了他一眼:“你能不能有點責任心?上麵交代了,咱們先摸清情況,冒然呼叫支援,萬一打草驚蛇了怎麽辦?再說,你以為支援不要錢啊?這經費都是納稅人的錢,得省著點花。”
張澤一攤手:“得,您覺悟高,您說了算,不過話說回來,這冉遺也真是的,你說它一個怪物,不好好在窩裏待著,出來瞎溜達啥?還跑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來,難不成是想體驗一下‘詩和遠方’?”
沈一丹被他逗樂了:“你還挺有文化,還知道‘詩和遠方’。我看它八成是來這兒‘團建’的,畢竟現在流行這個。”
張澤一拍大腿:“對啊!說不定人家怪物也內卷,也得搞點團建活動,增強一下凝聚力,不然怎麽在怪物界混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