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祠堂張燈結彩,紅綢卻掩不住滿院血腥氣。秦九霄一腳踹開朱漆大門,手中拎著個紮滿銀針的紙紮小人:“林震天六十大壽,我送他份大禮——”
“唰!”
紙人摔在壽宴主桌,針尾金鈴叮當作響。林月漓掀翻酒盞尖叫:“秦九霄!你竟敢咒我爹早死!”
“早死?”秦九霄指尖彈飛一根金針,針尖直刺堂上壽字匾額,“我這叫‘延年益壽針’,專治老畜生心黑肺爛!”
滿堂賓客嘩然!林震天拄著鐵拐從屏風後轉出,陰鷙目光掃過紙人:“野種就是野種,送禮都透著窮酸。”他忽然獰笑,“不如把你娘從棺材裏挖出來,給我當個填房妾?”
“轟!”
龍紋金針炸碎鐵拐,秦九霄閃身掐住林震天喉嚨:“老狗,你再說一遍?”
“九霄……放手……”
沙啞女聲從偏廳傳來。秦母披著素色鬥篷,枯瘦指尖扶住門框:“別髒了你的手。”
“娘?!”秦九霄瞳孔驟縮,“您怎麽……”
楚紅袖的高跟鞋聲從廊下逼近:“我接伯母來的。”她甩開真絲披風裹住秦母肩頭,“林家主壽宴,怎能缺了苦主?”
林震天突然癲狂大笑:“陳婉容!當年你跪著求我留這野種一命時,可不是這副硬骨頭!”他猛地扯開衣襟,胸口赫然烙著龍紋疤,“看看!你兒子的龍脈,是從老子身上剜的!”
秦母渾身劇顫,一口黑血噴在壽桃上:“畜……生……”
白小鹿突然從房梁躍下,藥鋤劈向林震天:“剜你祖宗!秦大哥的龍紋是天生的!”
混戰中,花想容的紅紗裙“不慎”纏住秦九霄腰間:“小郎君~林家酒菜有毒,不如嚐嚐我的胭脂?”她指尖挑開衣襟,暗器囊裏滑出枚解藥,“用嘴喂,還是用手喂?”
“用腳喂吧!”楚紅袖甩出冰凰佩砸向她手腕,“解藥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