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嘎——”
黑色公務車橫堵醫館大門，衛生局長王德發腆著啤酒肚下車，公文包“啪”地拍在藥櫃上：“九玄堂涉嫌非法行醫！即刻查封！”
白小鹿嚼著糖葫蘆蹦出來：“查封？你牙齦上的砒霜漬還沒擦幹淨呢！”
王德發肥臉漲紅：“放肆！本局長親自督查——”他抖開紅頭文件，“有人舉報你們用蠱蟲害人！”
秦九霄倚著門框剔牙，龍紋金針在指尖轉得寒光四濺：“王局長舌苔發黑，眼底泛青……昨晚林家送的河豚沒煮熟吧？”
“胡、胡說！”王德發猛擦冷汗，“本局長清正廉潔！”
楚紅袖的高跟鞋聲從內室炸響：“清正？”她甩出照片砸在王德發臉上，“上月林家壽宴，您摟著東瀛歌姬啃豬蹄的樣子——挺廉潔啊？”
王德發肥手哆嗦著摸向封條：“反了！你們這是暴力抗法！”
“抗法？”秦九霄龍紋金針淩空釘穿封條，“爺抗的是狗！”他掌心忽現三寸烏金針，針尾雕著五爪盤龍，“認識這玩意兒嗎？”
王德發瞳孔驟縮：“禦、禦醫金針？！這不可能！太醫院三百年前就失傳了！”
“失傳？”秦九霄一針紮進他喉結，“是你祖上偷了太醫院的藥典，害得龍脈斷絕吧？”針尖挑出絲黑血，“林家給你灌的蠱毒，味道如何？”
王德發癱坐在地，褲襠漫出腥臊：“秦、秦爺饒命！是林震天逼我……”
“逼你個頭！”楚紅袖的高跟鞋尖碾住他手指，“林家的狗也配叫冤？”她旋身扯開旗袍高衩，雪白長腿晃得王德發直咽口水，“局長大人，聽說您最愛喝花酒？”
秦九霄突然攬住她腰肢：“楚總要陪酒？不如先陪我練練紮針手法？”
“紮你祖宗！”楚紅袖十厘米鞋跟狠踩他腳背，“再敢摸我腰，針給你紮尾椎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