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霄哥!匾額掛好了!”白小鹿踮腳指著門頭,金漆“九玄堂”三字映著晨光熠熠生輝,“楚總從緬甸運來的百年沉香木,劈雷都震不碎!”
秦九霄扶梯而下,玄青長衫隨風輕擺:“林家砸一次,我們掛一次,掛到他們砸不動為止。”
楚紅袖斜倚門框,旗袍開衩處金線鳳凰振翅欲飛:“慶典午時開始,滬海半城的權貴都遞了帖子
午時整,九玄堂門前
鞭炮炸響,人潮湧動。秦九霄執剪立於紅綢前,身後是楚紅袖、白小鹿、墨清影三女
秦母顫巍巍執起金剪,紅綢將斷時忽然哽咽:“當年你爹開館那日……你妹妹攥著他衣角要糖吃……”
秦九霄掌心龍紋突跳,麵上卻含笑:“娘,今日隻慶新生,不談舊事。”
剪落綢開,秦母枯瘦的手輕撫他手背:“霄兒……你這雙手救得了天下人,可能救得了自己?”
白小鹿忽然捧出藥匣:“九霄哥!上月在黑市拍下的千年血參,正好給伯母入藥!”
秦九霄眸光一暖,尚未開口,卻被慕容飛雪截了話頭:“血參性烈,需配天山雪蓮……某些人別亂開方子!”
“某些人”三字咬得極重,白小鹿氣得跺腳,藥匣差點脫手。
“咚——”
青銅巨鍾被林家打手砸在街心,震得滿地紅紙翻飛。林月漓搖著折扇嬌笑:“秦醫生開業大喜,本小姐特贈喪鍾一口,祝你早日歸西!”
秦九霄指尖輕點鍾麵,龍形玄氣透體而出。鍾身蛇紋寸寸崩裂,竟重組為“妙手回春”四個狂草大字!
“林小姐好意心領。”他拂袖震響銅鍾,聲浪掀翻林家打手,“這鍾熔了打棺材,今晚就送回貴府倉庫——裝你爹還是裝你,自便。”
慕容飛雪嗑著瓜子補刀:“裝一起唄!父女同棺,黃泉路上還能鬥嘴!”
宴至酣處,花想容忽從人群閃出,紅裙搖曳如毒蝶:“秦老板,賀禮到了。”她拋來檀木盒,盒中躺著一枚青銅鑰匙,“林家倉庫的貨……可不止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