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震此時背對著賓客,整張臉上布滿了陰霾。
他眼神危險的望著傅軒,語氣卻是非常的溫柔。
“軒兒,你也知道,寧遠的身體一向不好。”
“你要是餓他,打他,他再出個好歹,那你的良心上也過意不去。”
“這樣,你要什麽補償,為父都能滿足你,隻要你能原諒寧遠,原諒我們。”
“給我們一個彌補你的機會,好嗎?”
由於傅震背對著賓客。
幾乎所有人都被他真誠的話語所感動。
仿佛在他們的眼裏,看到了一個手心手背都是肉,兩邊都心疼的慈祥老父親。
隻有麵對他的傅軒看到,他眼神中的冰寒和嘴角的那一抹譏諷。
傅軒隱藏在他陰影中的臉龐上,同樣露出了嘲諷的神色。
“父親,我當然能夠理解你心疼寧遠的心,但是,你也要考慮一下我這個被寧遠誣陷,遭受了十八年非人折磨的傅家未來繼承人的感受。”
傅軒在“未來繼承人”幾個字上,咬的很重。
“這樣吧,隻要你能給我集團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我就勉為其難的不和寧遠計較了。”
“反正集團的未來繼承人都是我,你看這個提議如何?”
傅震陡然之間一愣。
臉上本來就陰沉的表情更加的可怖。
一雙微微泛紅的眼睛一順不順的盯著傅軒。
就連嘴裏的聲音也幾乎繃不住了。
“軒兒,你。。還太小了。”
“你現在繼承家業,有點早了。”
“不然就換一個條件吧。”
傅軒嘴角上揚的幅度更大了。
不過與傅震相反,他的聲音卻帶著濃濃的恐懼。
“父親,你臉上的表情好嚇人。”
“就像你以前用鞭子打我一樣。”
“我不要股份了,我錯了。”
“求求你不要再打我了。”
他甚至還帶上了些許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