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按照傅軒知道的在進行。
軍用麻醉,轉移地點。
這一切都在三個小時之內完成。
以國家的能量,想要營造出一個一模一樣的別墅,簡直不要太容易。
就連嘉賓們住的房間,物品的擺放,都幾乎做到了一比一的還原。
這也是前世那些塌房嘉賓,直到自己戴上了銀色手鐲的時候,都沒想明白,為什麽自己背後的人不通知自己這是直播的原因。
不是他們背後的人不想,而是根本做不到。
軍用車輛在轉移嘉賓的時候,沒有人注意到,漆黑一片的夜色中,一雙泛著幽光的眼睛悄然睜開。
在看到睡的安詳的傅軒之後,又悄然閉上。
與此同時,一場不一樣的直播,開始了。
印誌學看著電腦上的時間,整個人激動的都開始顫抖了。
那天,他已經心存死誌。
就在他要結束自己生命的前五分鍾,一個陌生的人找上了他。
對於白天的奇幻經曆,印誌學現在都還恍然如夢。
自己幾乎被裘郎切斷了與外界的一切聯係。
沒了雙腿,又被斷了網絡的印誌學,在很長一段時間裏,接觸到的人都隻有裘郎和那個專門照顧自己的李嬸。
那人告訴他,裘郎現在正在去參加綜藝的路上。
而他有內部消息,從今天開始,裘郎將會徹底與外界失去聯係,長達七天之久。
隻要按照他的話去做,一定能夠保證不用自己付出生命的代價,就可以把裘郎送下地獄。
那個人的出現,將他邁進地獄的一隻腳給拉了回來。
就猶如溺水的人遇到救命稻草一般,印誌學緊緊的握住了他給的希望,不想放手。
如果可以,誰又不願意親眼看著仇人下地獄呢?
在傍晚,李嬸第二次來到房間的時候,印誌學按照那人的說法。
用“非法拘禁”四個字成功的唬住了李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