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一聲巨響,傅震直接將一直放在手邊的紫砂壺砸在了傅軒的麵前。
“逆子,你果然不知悔改!”
“汙蔑人的話,你是張口就來。”
“你汙蔑姐姐也就算了,你是怎麽能昧著良心說你弟弟偷竊的?”
“在這個家裏,誰人不知道我們因為你弟弟的心疾,對他多有照顧。”
“他要什麽沒有?還需要偷?”
傅震是真的生氣了。
他怎麽也沒想到,傅軒竟然敢汙蔑傅寧遠。
更何況,他說的一點都沒有錯。
傅寧遠哪裏需要偷?
他想要什麽,直接開口,誰又不會給他呢?
傅軒看著眼前價值幾十萬的紫砂壺碎片,眼裏並沒有恐懼。
而是對看到傅震氣急敗壞的舒爽。
他淡淡的道。
“你自己也說了,傅寧遠根本不需要偷,那讓人去檢查一下,又有何妨呢?”
“還是說,你根本不敢?”
“又或者是,你要包庇他?”
“也是,你們不分青紅皂白就指責我,包庇他的事情幹的也不少了,我習慣了。”
傅軒淡漠的態度讓傅震更加的生氣。
他直接怒喝道。
“福伯,上去看看!”
福伯此時額頭的冷汗都冒了出來。
他隻想說,老爺,要不你看一眼小少爺的臉色呢?
傅軒那一副見了鬼的模樣,難道還不能說明問題嗎?
心思一轉,福伯當即就要小跑著上樓。
可是剛一動身,就被剛剛他一直抓著的傅軒扯住了手腕。
“福伯,別急啊,你還沒有問一問,哪位賓客願意跟你一起上去見證我的清白。”
“你是傅家的老人了,我也不想讓你為難。”
“找個伴,也免得你拿不準到底要包庇還是不包庇。”
“傅軒,你放肆!”
傅震聽著傅軒陰陽怪氣的話語,差點嘔出一口老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