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天宗?”
賴天城一臉疑惑,顯然沒聽說過這個宗門。
“你們聽說過這個宗門嗎?”
“從未聽說。”
“可能是哪個隱世宗門吧。”
眾人紛紛猜測,還以為玄天宗很了不起。
可楚卿河卻笑了起來,“你們都別猜了,我知道這個宗門,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二流宗門。”
“二流宗門?”
大家都驚訝不已。
“白凝月,我還以為你說的是什麽厲害人物,居然是二流宗門裏一個小小的峰主,這樣的人也能治得好穀主的傷?”
楚卿河逮住機會,厲聲斥責,“我看你就是不想當繼承人,故意編造謊言,居心叵測。”
“井底之蛙,你豈知他的手段,你根本無法想象。”白凝月反駁道。
“荒謬!”
楚卿河大聲道:“一個二流宗門的峰主能有什麽手段,你問問大家,信嗎?”
這回大家都認同他的話,的確很荒謬。
楚卿河立馬又道:“穀主,你這麽信任她,把藥王穀交托給她,可她不但拒絕,還找了這麽荒唐的理由來騙你,全然不顧你的死活,不顧我藥王穀的未來,根本沒資格繼承穀主之位。”
“卿河說的對,這樣的人怎麽能接掌藥王穀。”
“白凝月,你太讓我們失望了。”
不少人支持楚卿河,開始指責起了白凝月。
楚卿河心中得意,本以為自己沒希望了,卻不想白凝月自己把自己坑了。
這回看她怎麽收場。
“凝月,你怎麽解釋?”賴天城也板起臉,神色不悅。
“穀主,我確實不想繼承藥王穀,但我沒有騙你,那位前輩的確能治好你的傷。”白凝月道。
“你還叫他前輩?白凝月,你身為藥王穀神女,居然叫一個二流宗門的峰主為前輩,自降身價,置我藥王穀威嚴於何地?”楚卿河怒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