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馮熾眼裏,成了夫妻肯定要過夫妻生活的。
沈清歡睡得迷迷糊糊,感覺有人喊她。
她猛地睜開了眼睛。
但房間裏沒有光亮,看到不到人,不過她聽出了是馮熾的聲音。
她剛一動,他唇就壓了上來。
沈清歡整個人都有點懵,被動地承受著。
腦子裏閃過一些畫麵。
又怕又緊張。
沈清歡推他都推不動。
後麵她嗚咽出聲。
疼的。
“放鬆清歡。”
沈清歡放鬆不了一點,整個人繃得緊緊的。
又酸又疼。
結束之後感覺腰都要斷了。
馮熾非常的可惡。
她越哭他越來勁。
他還想來第二次,沈清歡氣得踹他。
馮熾抓過她腳丫,親了親她嘴角,“好了不來了,睡吧。”
沈清歡一覺睡到天亮,半夜沒有醒。
醒來的她馬上想到,那繽繽半夜有換尿布嗎?
她睡得死死的。
她趕緊起來,發現小**沒有繽繽。
走到外麵客廳,也沒有看到繽繽,馮熾也不見人,她看向電視旁的時鍾,已經是早上九點二十分了。
她竟然睡這麽晚了。
桌上有張紙條,她拿了過來,上麵寫著:早餐在鍋裏,繽繽在勝英嫂子家。
這字跡蒼勁有力,氣勢顯現,顯然是馮熾留的。
繽繽又去了勝英嫂子那兒?
估計是馮熾看她沒醒,就把孩子送過去了。
沈清歡的臉就有些燒,哪裏有為了睡懶覺把孩子給別人帶的?
哪有這麽厚臉皮的。
都怪馮熾。
現在她還感覺腰有點酸,他就像是沒吃過肉的狼一樣,那個餓勁兒差點沒把她生吞。
想想就可怕。
天天這樣,她小身子骨哪裏受得了?
正想著,門被拍響了。
“弟妹弟妹,你起床沒?”
“來了。”沈清歡過去開門,外麵站著是包玉和昨天在水池洗東西的方臉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