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後,沈清歡就把她和朱細棠說的那手串找出來,這是一串木頭做的手串。
這手串上麵的珠子每個都圓潤光滑,並沒有字。
這是她之前找信的時候在抽屜看到的,這是女式手串,確定是她的。
等繽繽睡了午覺後,她拿了個小刀出來,在珠子上刻字。
珠子光滑,非常不好操作。
正刻著,頭頂上傳來了一道聲音,“你在做什麽?”
可把沈清歡嚇了一大跳,刀子差點沒劃到手。
她抬頭一看,卻是馮熾。
他都不知道什麽時候回來的,這走路竟然沒有聲音!
“我想給這手串刻幾個字。”
“刻什麽字?”馮熾視線落到手串上,再往她臉上瞥了眼,“這是馮微送你的。”
沈清歡有些懊惱,沒想到是馮微送的。
但這會兒,這手串已經給她弄了幾個筆劃了,已破壞掉了手串的完整性。
她想了想,隻好道:“就是想把我和馮微的名字刻上。”
“你會雕刻?”
沈清歡苦著臉,“不會。”
她會拿銀針,以為刻幾個字也不難,但拿刀來刻這個玩意兒,是完全不一樣的手感,她弄了半天,才劃了兩個筆劃。
“今天在家怎麽樣?”馮熾說著把帽子摘了起來,掛到衣架上,轉身問她,“繽繽睡了?”
沈清歡點頭,“是,今天醫院那邊弄義診,還有報名護理培訓,我帶她過去了。”
說到這裏頓了下,繼續道:“我報上了海嵐醫生的班。”
馮熾挽袖子的動作一頓,“哪個海嵐?”
沈清歡把當時的情景大概跟他說了說。
馮熾點頭,打算找餘雪的男人談一談,讓餘雪過來給她道歉。
說完餘雪的事,他看著她問:“你要去上課?”
“是,我總不能一直待在家裏。”
雖然李阿婆和她待的時間不多,但教會了她很多東西,不僅是製藥和針灸上,還有一些生活哲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