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卿卿反應迅速,一低頭從那人臂下掙脫了出去,這是內院他一個外男怎麽能隨便進來,況且還是醉成這個樣子的。
他雖然醉的厲害伸手卻靈活矯健,一個撲空後又迅速轉身,朝著身後的葉卿卿撲去,葉卿卿雖然順利躲避開,但是明顯覺得兩腿發軟身上也軟得沒有力氣。
開始她覺得自己是嚇的,後來發現不但腿腳不聽使喚,就連腦子也開始蒙蒙的,她剛才明明沒有吃喝,到底是哪裏被人動了手腳。
那人幾次都沒有討到一點便宜,便有些氣急敗壞,腳下用了狠勁,將要逃走的葉卿卿猛地鏟倒,葉卿卿半邊身子著地摔得生疼,不過這反而讓她頭腦清醒了一些。
她剛掙紮著要起來,一張酒氣熏天的臭嘴就湊了上來,她躲閃不及被蹭了一臉的口水,葉卿卿心裏頓時怒氣上湧,她一手擋著壓上來的身子,一手從頭上拔下那支白玉簪,對著那人的脖子狠狠紮了過去。
身上的人悶哼一聲,身子一軟,全身的重量全都壓在了葉卿卿身上,她本來就沒有力氣這麽大一副身軀壓下來,她支撐不住整個人倒在地上,後背被硌的生疼。
宴席與這裏隔得並不遠,說不好什麽時候就會有人發現這邊的情況,她一點不敢猶豫,手腳並用的將人又是踹又是推地弄來,爬起來踉踉蹌蹌地朝著人少的方向躲去。
她不清楚人是不是被她一簪子紮死了,她剛才慌亂,都忘記去探一探那人的鼻息。
這白玉簪是她特意讓人做的,外邊看起來是玉製品,插入頭發的部分其實是鐵的,簪子的頭部也很是尖銳,她用的力道十足,即便不死,受的傷也不會輕。
葉卿卿頭暈地厲害,為了讓自己清醒些,她緊緊攥著拳頭,修長的指甲已經掐得手心出了血,身上也隱約開始發熱,她估麽著被下的不是迷藥,大概率是催情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