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卿卿看南康凍得雙手通紅,一靠近人就帶著一股子寒氣,“天越來越冷,你常在外邊,還是要穿得厚實一些,要是得了風寒就麻煩了。”
憐青早就瞧著南康穿得單薄,眼看著就要數九,她還是一件單衣,這不凍壞才怪,將一個暖手塞給她,“夫人說的是,你要是沒有棉衣先穿我的就是,咱們身量差不多,真凍壞了可是要命的。”
南康接過暖手,放在自己臉上,舒服的歎氣,她不在意,“夫人已經給過我衣服了,隻是那棉衣太厚重了,我行動起來不方便。”
葉卿卿知道她一日日的不閑著,冬衣確實不方便,估計這些年南康都是這麽過的,勸也沒用。
葉卿卿轉了話題,“你說有王氏跟白家的手筆是什麽意思?”
“王氏在獄頭的身上花了些銀子,讓蕭嫣兒在牢房裏不好過,本來那獄頭還顧及著蕭家想私下關照一下她,可是收了銀子自然聽王氏的,便將最差的牢房給了她住,”南康暖和了一會兒就覺得手上刺癢難耐,忍不住用手去抓,“打那一百杖的時候白家又花了些銀子,讓人下手重一些。”
葉卿卿看著蕭嫣兒的傷總不好,開始還以為是陸泊年在裏邊動了手腳,她覺得自己有些可笑,陸國舅那樣的大忙人,怎麽會留心這樣的小事。
“沒想到她外祖家不護著她就算了還這樣害她,她這是對遭人恨啊!”憐青拿了凍傷膏來,將南康撓來撓去的手打開,“還撓,你的手都快凍成發麵饅頭了,再用勁兒撓就要破了,哪個好姑娘像你這樣,怎麽一點不愛惜自己。”
白家怎麽會不恨蕭嫣兒,白芷微的事情一出,看似是一個姑娘折在了她手裏,其實是一個家族的姑娘都毀了,家裏的名聲壞了,姑娘還能尋到什麽好親事,恐怕就連那些已經出嫁的在婆家都要受牽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