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離開醫院,打車回了學校。
剛回寢室,白薇的室友就八卦地湊上來問:“薇薇,你一晚上沒回寢室,怕不是和你的小男友共度良宵了吧?”
白薇臉一紅,羞澀地解釋:“才沒有呢,他受傷住院,我照顧了他一晚上。”
夏思雨笑了一聲:“晚上出去和男友約會住一起而已,有啥不好意思說的。”
白薇突然急了脫口而出:“你沒有證據就憑空汙人清白,跟造謠有什麽區別?”
“汙人清白?造謠?你是覺得和你男朋友在一起很羞恥,很見不得人麽。”
“別在意思雨的話,”室友忙出來打圓場,“思雨隻是隨口一說,沒有惡意的。”
另一個室友也出來緩和氣氛:“今晚上的校慶演出,有思雨的歌唱比賽,我們一起去看吧?”
白薇才想起她的這位白富美室友也是音協的成員之一,憑著優異的音色吸引了幾個唱片公司的簽約邀請,但她沒有要進軍演唱圈的意思,拒絕了。
夏思雨說家裏還有公司要繼承,唱歌隻是閑暇之餘的愛好而已。
室友拉著白薇去了夏思雨的衣服前,“薇薇,你來看看,思雨的這件禮服好不好看?”
是一件很襯夏思雨氣質的黑色及膝禮裙。
白薇握緊手,麵上卻笑得友好:“很好看,特別配思雨。”
夏思雨還在對著鏡子描眉,聽見她的誇獎,驕傲地哼了聲:“那當然,這條裙子可是我爸找設計師專門定製的,就是為了能讓我在校慶演出上大放光彩。”
兩個室友不吝嗇誇讚:“思雨本來就漂亮,這件禮服完全就是錦上添花!”
白薇心底鄙夷她們兩人恭維夏思雨的嘴臉。
有錢還真是能是鬼推磨。
她幽幽地瞥了眼禮服,匿在陰影裏的臉看不清情緒。
*
校慶演出開始前的一個小時,要登台的學生都在禮堂的休息室裏候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