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嬌嬌被拽著耳朵拎回屋裏,張春芬的表情格外嚴肅,與往日裏和善的樣子大相徑庭。
“嬌嬌,你跟那個薛聞是怎麽回事?”
洛嬌嬌揉了揉自己被拽得生疼的耳朵,呲牙咧嘴的回道:“沒事啊。”
張春芬砰的一拍桌子,“到底怎麽回事?你要是不說,我就親自去知青站問薛聞!”
麵對張春芬的質問,洛嬌嬌隻好老老實實的把之前原主做的那些糊塗事一一交代,順帶著表明自己現在已經痛改前非、洗心革麵、重新做人了。
張春芬眼神狐疑:“嬌嬌,你真的對那個薛聞沒意思了?”
洛嬌嬌指天發誓:“媽,我發誓,我真的對那個薛聞沒意思了。要是有的話,就讓我……”
她的誓發了一半,就被張春芬捂了嘴,“行了行了,以後跟那個薛聞不來往就行了,發什麽誓!”
洛嬌嬌借坡下驢,抱住張春芬的胳膊軟聲撒嬌道:“媽,你別生氣了,我知道錯了。”
話音剛落,她又揉了揉火辣辣痛的耳朵,打商量道:“媽,下次咱能不揪耳朵了不?”
樣子即可憐又滑稽的。
張春芬看見女兒這幅樣子,她是又好氣又好笑,伸手在她額頭戳了下,“裝可憐沒用,下次做錯事還揪耳朵。”
………………
晚上吃飯前,洛母特地盛出一碗紅燒肉讓洛嬌嬌給沈司瀾送過去,感謝他今天幫著說話。
洛嬌嬌端著就去敲沈司瀾的門,但敲了半天屋內都沒人響應。她見門沒有上鎖是半掩著的,便推門進去了。
然而一進去她就傻眼了,呆愣在了原地。
沈司瀾光**上半身,正用毛巾擦洗著上半身,線條分明的腹肌毫不遮掩地展現出來,肩膀寬闊,側腰收緊。
水沿著緊繃的肌肉流下,順著人魚線打濕了褲腰……
洛嬌嬌隻覺臉上發燙,大腦一片空白,一時間竟忘了移開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