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釁之人身穿一青色長衫,神態傲居。
霍青一席記得,哪怕在二樓這片黃胄群居之地,此人也隱隱有帶頭之勢。
不過那又怎樣,自己送上門來挑釁的,霍青從來不會放過。
他當即回懟道:“那真是可惜,王嫣然小姐寧願見我這個耍猴的,都不願意施舍給你半個眼神。”
那人麵色一沉,反唇相譏:“一個洗恭桶的廢物,有什麽好自豪的。”
“王小姐寧願看一個洗恭桶的,都不願意看你,到底是誰的問題啊。”
“你放屁!隻是離得遠,王小姐沒有認出我罷了!”
“哎,我一個陌生人她都打量了幾眼,怎麽偏偏看不見你?”
“你能不能不要提王小姐了,你這個垃圾不配!”
“王小姐看垃圾都不看你啊!”
幾句下來,那人被氣的連連後退,坐在一旁,麵色青紫交接,明顯是不遠在和霍青多說半句。
一旁看熱鬧的徐文凱不由哈哈大笑。
“你這小子。嘴唇真是利索,若是在我學院,怕是院長都辯不過你。”
霍青聳了聳肩,神色淡然,問道:
“那人是誰啊,一副將王嫣然視作禁臠的模樣。”
“那人是悠遠鏢局的公子董文超,自小對王嫣然想一見鍾情。”
“仗著悠遠鏢局和王府的合作關係,沒少對王嫣然展開追求。”
“聽聞王嫣然離家遠遊,未嚐就沒有逃避此人的想法。”
霍青撇了咧嘴,“原來是個舔狗。”
徐文凱一愣,詫異問道:“舔狗是什麽意思。”
霍青眨了眨眼睛,突然想起來,舔狗這個詞是後世才出來的,現在還沒有。
隻能耐心解釋道:“不知道徐先生有沒有見過狗求歡。”
“不管被如何拒絕,都是伸著舌頭,可憐巴巴的舔著母狗,祈求錘煉。”
徐文凱摸了摸下巴,許久後暢然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