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手舞足蹈地比劃起來，一不小心，手中的指示棒飛了出去，差點砸到台下的觀眾。
演示文稿更是花裏胡哨，各種炫目的動畫效果讓人眼花繚亂，卻半天看不到實質內容。
台下的觀眾紛紛搖頭。
“別光說不練，來點幹貨！”
“聽你匯報把我便秘都聽通了！”
這位仁兄卻全然不顧，依舊在台上滔滔不絕，直到評委強行打斷，才一臉不情願地下台，嘴裏還嘟囔著自己的方案被埋沒了。
蘇然坐在台下前排，目睹這一幕幕鬧劇，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傾身對身旁的助手低語。
“瞧瞧這些不入流的角色，簡直就是來搞笑的，一群臭魚爛蝦也妄圖與我們蘇氏建築爭高下，不自量力。”
眼神裏滿是不屑，雙腿交疊，輕輕晃動著腳尖。
楊雯婕坐在葉淩身側，坐姿端正，手中的演講稿被她攥得緊緊的，邊角都有些發皺。
她眼神專注，口中念念有詞，反複熟悉著每一個要點，時不時望向舞台，估量著時間與節奏。
葉淩則緊緊鎖住台上的王強和台下不遠處的蘇然。
王強在台上看似正襟危坐，專注傾聽，實則偶爾與台下蘇然眼神交匯，傳遞不易察覺的默契，小動作不斷。
葉淩心中鄙夷，知曉二人定在暗通款曲，妄圖操控項目走向。
他側目看向楊雯婕，見她緊張，便輕聲安撫。
“放輕鬆，你準備得如此充分，熟知咱們誠華建築的方案精髓，上台按節奏闡述，定能驚豔全場。”
“莫要被外界幹擾，你可是咱們的王牌。”
楊雯婕深吸一口氣，微微點頭。
“葉總，我懂……隻是瞧著前麵狀況百出，心裏難免打鼓。”
葉淩淺笑，給她打氣。
“別怕，他們的亂恰是咱們的機會。”
“誠華底蘊深厚，憑真本事說話，待會兒看你大放異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