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了殷若寒一個安心的表情:“我們直接坐收漁翁之利,不香嗎?”
而他們兩的攝像師笑麻了,從沒有這麽明目張膽地摸魚過。
殷若寒看其他組井井有條找線索,她難受,她煎熬。
沈逸玄斜躺著:“你若真閑不住,就去看看白樂。”
聽到白樂這個名字,她有些不高興,但也沒表露出來。
心中抱怨,若他想與白樂一組,其實她也可以換過去的。
“我勸你別離他們太近哈,有可能會有血光之災呢,當然是他們倆。”
殷若寒:?
——【大師,可否幫我算一卦,看看我有沒有血光之災?最近總心慌得很。】
——【張口就詛咒人,真不是什麽好東西!】
——【可他前幾次說的都靈驗了,這次呢?】
殷若寒也是不信邪,起身往白樂們所在的方向而去。
白樂這時候在房間裏翻找。
旁邊放著一個金屬的茶壺,那茶壺形狀怪異。
壺嘴做得十分尖銳,像是一把鋒利的劍。
又有些好奇上前把玩,秦子昂不知道抽什麽風,碰了她一下。
她的手就被那壺劃了個口子。
殷若寒才剛到門口,就看見白樂眼淚汪汪地捂著手。
那口子劃拉得還不小,雖不深,但血流不止。
秦子昂也十分懊惱,生氣地就把那金屬壺給摔到地上!
沈逸玄看見殷若寒站在門口,沒進去,大喊了一聲:“快退兩步,不然他會砸著你!”
殷若涵大腦還沒反應過來,她身體已經做出反應,向後退兩步。
秦子昂果然抬腳又踩到了他扔的那個金屬壺上,向前一摔。
把凳子碰倒,自己也磕到木角上,向門口摔去。
若殷若寒不退,就剛好會把她一起撞倒。
——【咱驢哥這嘴應該是開過光的!】
——【一定是你在搞什麽亂七八糟的巫術詛咒我們家哥哥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