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薛連城一眼,麵無表情道,“我是一共給了你八千兩雪花白銀的雇主,不是你的犯人。”
薛連城一想也是,就是在這寸土寸金的京城,一千多兩便能置辦一套上四進四出的上好宅院,八千兩,絕對算得上一筆巨資。
得罪誰也不能得罪金主,當即變了口風:
“行,我不問你。
男人又問,“你精通藥理,有沒有什麽藥,能讓人暫時失去行動能力,但又不傷害身體的?”
薛連城想了想,“有,從西域傳來的醉夢散,每日少量,可讓服用之人如醉酒般,四肢乏力精神混沌,以昏睡為主。停藥便可恢複正常,對身體沒有影響。”
男人立即道,“再加兩千兩,給我弄點來。”
薛連城看向**的女人,猛地意識到什麽,“你要給她用?”
男人坦誠點頭,“她性子很烈,我怕她自殘。”
薛連城看他的眼神帶了鄙視,“雖說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但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想讓一個女人留在身邊,強製囚禁是沒用的,留得住人,留不住心。得對女人好,她才會心甘情願跟著你。”
男人一怔,才意識到,薛連城是把女人當成他的外室了,一時間不由哭笑不得。
“不是你想的那樣。”
薛連城冷笑一聲,辜負了女人的男人,都是這套說辭,“不管是哪樣,我都不能答應你。”
男人奇道,“你不是很愛銀子嗎?嫌兩千兩少了?我可以再加。”
薛連城皺眉,“大夫的職責是治病救人,沒有給病人下藥的說法。”
男人想了想,沒有勉強她,“你還想掙診金嗎?”
薛連城頓時來了興趣,“你要給我介紹病人?”
男人笑了笑,算是默認,“是我一個朋友,幾年前腿受了傷,一直不能自由行走,你能幫忙看看嗎?”
“看看可以,但是能不能治,現在不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