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和阿牛哥是真心的,若不是家貧被賣,我現在應該已經嫁給他,生過孩子了。您就可憐可憐我們吧!”
抱琴跪地求饒。
薛連城沉默不語,等她拿出誠意……
翌日,由於薛寶珠一直練不好儀態,靜學依舊讓她和薛連城在旁單獨練習,其他女孩子已經開始學習看賬簿,大戶人家的主母,都要掌家,看賬簿是個必備的技能。
薛連城誌在揭露薛懷安和宋晚漪的真實嘴臉,再拿回母親的資產,到時候看賬簿對賬必不可少。
在鄉下時,冬姑有簡單地教過她算賬,但冬姑到底也隻是個婢女,並不擅長看大賬簿。
薛連城很需要這門課,所以她連看都不看薛寶珠,豎起耳朵靜靜聽靜學講課。
靜學到底是在宮裏掌過事的,對賬簿裏的各種漏洞門道了解得特別清楚,薛連城一一記在心裏。
薛寶珠見她根本不管自己,眼睛隻盯著課堂那邊,也懶得搗亂,讓她聽吧,反正今兒是最後一天了,過了今晚,她再也沒機會踏入滴翠庵的大門,嘻嘻。
傍晚下學時分,靜學再次來檢查薛寶珠的成績。
薛寶珠當然還是如糊不上牆的爛泥一般,什麽都做不好。
靜學在宮裏什麽沒見過,薛寶珠這種狀態,她一眼就看出不正常,當即冷下臉:
“薛三小姐,你父母費那麽大功夫把你送到我這裏,一年的香油錢就要添上一百兩,是為了讓我教導好你,將來到了夫家,能料理後院、輔佐丈夫,可現在你連簡單地儀態都學不過去,還拖累得姐妹也沒法繼續學習,想來是我教學能力有限,教不了你,你不如回去與你父母說明情況,把香油錢退了,不必再來了,以免浪費大家時間。”
薛寶珠聞言,哇的一聲哭出來。
“真人,我不是故意的啊!我每天都在認真練習,但是不知為何,一進滴翠庵,腦子就嗡嗡的,人也渾渾噩噩的,什麽都做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