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蓮俏臉微紅,連忙訓斥自己。
“想什麽呢,人家已經是有家室的人了。”
按照大明律法,男子年滿四十且沒有子嗣方可納妾,而如今陳嗣業正值壯年,還有萍兒這麽一個女兒。
而她宋玉蓮還帶著一個病重的母親,怎麽想人家也不會看得上自己。
不過若是陳嗣業對自己有想法……
與此同時,陳嗣業在和張芸講完這幾日自己在山上的遭遇後,不禁開始焦慮起來。
雖說今天喀拜被他趕跑了,但陳嗣業可不覺得喀拜會信守諾言。
如果山中部落一舉進攻,這整個村子哪裏擋得住?
如今的村子裏除了陳嗣業,幾乎沒有一個成年男性,隻剩下一些女人和孩子,想要讓這些女人孩子和那群身高馬大的野人對抗,怎麽想都不可能。
“如果能修建一個城寨就好了。”陳嗣業喃喃道。
山中部落的威脅如同一把達摩克裏斯之劍,隨時都有可能落下給予他們致命一擊。
但是如果有了城寨就不同了,到那時即便是村寨中的婦孺們,借助城寨也能有和山中部落抗衡的力量。
隻是這修築城寨的材料和人力從哪裏來呢?
陳嗣業一時間犯了難,要知道這村寨之中雖然有年輕的婦女,但是大多手無縛雞之力,更別說修築城寨這種軍事防禦工程了。
“事到如今,隻能去尋求博木博果爾了。”陳嗣業喃喃道。
他找到張芸,對她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娘子,這些日子先委屈你和萍兒繼續住在這裏了,等為夫回來定會把把我們的房子重新建好。”
等安頓好張芸和萍兒之後,陳嗣業便連夜找到了博木博果爾。
深夜,鄂溫克族的部落中。
博木博果爾與陳嗣業酒過三巡,臉上都有些泛了紅。
而聽到陳嗣業說喀拜趁著他上山打獵,竟然偷襲村寨想要動他的妻子和孩子,博木博果爾瞬間來了火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