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宋玉蓮走後,陳嗣業開始思考起來。
雖然他如今在村寨眾人心中的形象已經改變了,但若是說想要在這罪犯組成的村寨中尋一戶人家來照料自己的妻女,那一時間還真找不出來。
這個村寨雖然明麵上比較安分,但畢竟大多數都是被朝廷流放的罪犯,哪能信得過那群人?
思來想去,陳嗣業覺得最好還是讓張芸和萍兒待在宋玉蓮家中。
一來是這宋玉蓮隻是一個女人家,而且還有求於自己,不會對張芸和萍兒有什麽壞心思。
二來這宋玉蓮在村寨中的風評還算不錯,否則陳嗣業也不會同意進山尋參。
他叫來張芸開口說道:“娘子,過幾日我就要進山了,這些日子你和萍兒先在宋小姐家住下。”
張芸一時間有些疑惑:“怎麽?你莫不是怕我偷人?”
“娘子這是說的哪裏話,我這番作為自然是為了你的安全。”
“為了我的安全?”
陳嗣業頓了頓,繼續說道:“喀拜他們雖說保證三日後再來,但難保那群野人不會做出什麽出格的事。”
“你和萍兒在宋小姐家,相互之間還能有個照應。”
張芸思索了片刻後說道:“那就依你的話,我去和萍兒說一聲。”
待到張芸收拾好東西後,陳嗣業便將妻女送到了宋玉蓮家門外。
比起自家的那個窩棚,宋玉蓮家還算說得過去,雖然說不上有多好,但在禦寒方麵比陳嗣業家強了不少。
如果不是前身癡迷於醉酒和賭博,恐怕他家的房子也不會那麽破。
想到這裏,陳嗣業心中暗暗發誓要給張芸和萍兒一個大房子。
畢竟自己現在怎麽說也是個有家室的人了,若是連個像樣的房子都沒有多少有些說不過去。
他敲了敲房門,對著屋內喊道:“宋小姐,陳某有些事情來與你商議。”
聽到是陳嗣業的聲音,宋玉蓮急忙打開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