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和瘋批相處的每一個晚上。
沈月清如履薄冰、戰戰兢兢。
小心翼翼伺候和迎合著珩公子的要求和喜好。
盡管如此,她不小心說出的一個字或者一個動作,都會成為他變本加厲地繼續折磨她的借口和理由,然後還要用他以為的方式討要回來。
搓磨她,他總有她想象不到的各種花樣和手段。
但是,沈月清在心裏偷偷做了個規劃這種生活方式不能持續太久,否則……她這條小命將不久矣。
轉眼一個月過去了。
這一天。
裴玉珩下朝後早早回來翠竹苑。
沈月清正在後院為新培育的幾顆草藥除草澆水,裴玉珩急急匆匆找來。
一把將她從草地上撈起,然後轉手把她放置在貴妃榻上,自己單膝半跪下來,與她保持平視,鳳眼灼灼地看著她,帶著幾分緊張和期許,“已經過去五日了,對不對?”
沈月清一臉迷惑,卻也不敢亂說話,“什麽…五日?”看著他的每一刻,她都避之不及。
“你的身體!”他認真的回。
沈月清逃避的眼神,低頭看了下他雙手托著的她腰身處,幡然醒悟道,“哦,這幾個月我這月事總是不太準,要麽早幾天,要麽晚幾天……”
裴玉珩修長的眉微蹙,儼然又不高興的樣子,一把將她橫抱起,“那便繼續!”
沈月清:“……”
她又說錯什麽了嘛?
子夜。
夜涼如水。
沈月清如一隻蜷縮在裴玉珩懷裏蝦,冷不丁一下沒一下的哆嗦起來,裴玉珩睡眠淺,感覺到懷裏的小人兒像是在打寒噤一般時不時微微**。
他睜眼。
伸手給她裹了下身上的被子,以為她是身體冷,“怎麽了?”
沈月清聽到他驚醒後煩躁中似還有幾分擔心的意味,稍稍挪動下下半身,讓自己不再貼緊他。
裴玉珩不太情願,一把又將她拉回來,繼續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