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簫抬手一拍桌案,氣鼓鼓的恨聲道:
“這個惡婆娘,竟在我眼皮子底下作妖!”
“看來區區一碗辣椒水,是治不好她的毛病了!”
酥糖剛想開口應和,孟蓉就一臉擔憂的叩門進來:
“蕭簫,我聽說硯哥兒給你請了大夫看診,是不是身子哪裏不舒服?”
“該不會是昨日落水傷了身子,現在身子依舊難受吧?”
“我給你煮一碗薑茶喝,好不好?”
蕭簫忙起身挽著孟蓉坐下:
“小娘莫要擔心,就隻是把個平安脈而已。”
“我身體可好著呢,大夫都說我壯如犛牛,不信您問問時硯,大夫就是這麽對時硯說的。”
孟蓉眉頭聳起來:
“那大夫真是個渾人,哪有說女娘壯如犛牛的?”
“我瞧著那大夫說話行事不太妥帖,還是得請呂大夫來看診才是。”
蕭簫忙接上話:
“小娘,真的不用再請大夫,我身體健康著呢。”
話鋒一轉,忙支開話題:
“小娘,時硯可在院子裏,我有話想同他說。”
孟蓉忙回道:
“硯哥兒剛走,他要去書院,我讓香菱趕緊去把他追回來。”
說著話,孟蓉就直起身子,準備去喚香菱。
蕭簫急忙起身拉住孟蓉:
“小娘不用喚香菱,我自己去找他。”
蕭簫說完話,抬腳就朝著屋外走去,酥糖對著孟蓉行一禮,趕緊跟上。
原本蕭簫提及時硯,隻是為了岔開請大夫的話題。
可一聽見時硯去了書院,那必須得去叮囑一下,讓時硯晚上一定得回來。
蕭簫體內隻有可憐的四縷神力,最多隻能畫三道符。
從這兩天的經曆來看,真是片刻都離不開時硯,隨時都要拉著時硯的小手恢複神力。
蕭簫一邊疾步往前院趕,一邊心裏直嘀咕。
倘若時硯晚上不回來,那她就在書院旁邊租個宅子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