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依舊是醉仙樓夥計送來的。
五個人圍在一起不分主仆,像極了和和樂樂的一家人。
飯桌上,時語依舊低垂著腦袋,隻吃擺在她麵前的菜,筷子永遠不會越過她麵前的餐盤。
香菱在一旁時不時的往時語碗裏添菜。
蕭簫心裏奇怪,飯後把香菱找過來問話:
“時硯和時語,為什麽沒有近身伺候的人?”
香菱立刻回道:
“二奶奶,姑娘從前身邊有伺候的人,不過那人是夫人指派的。”
“去年冬天,那人差點把姑娘推進湖裏,所以小娘就不讓旁人照顧姑娘了,大部分時間都是我在照顧姑娘。”
“二爺身邊有個貼身伺候的長隨,名字叫槐木,因著二爺從前經常在書院住,所以槐木也住在書院裏。”
蕭簫忙追問道:
“那個槐木是不是時夫人指派的?”
香菱搖了搖頭:
“槐木不是時府的下人,是二爺自己從外麵帶回來的。”
蕭簫恍然大悟的“哦”了一聲,心裏止不住的嘀咕。
時硯那個家夥,竟然都開始自己養小廝了?
還真是看不出來啊!
晚飯過後,蕭簫直接搬了一把躺椅放院子裏。
整個人窩進躺椅裏看星星,數著點兒的盼著時硯回來,隻等拉上時硯的手,速速恢複下午用掉的一縷神力。
時值初夏,晚間的微風溫和適意,輕飄飄的拂過身子,隻感覺渾身軟綿綿的。
蕭簫望著天空數星星,不知不覺就泛起困意,眨巴眨巴眼睛便直接睡了過去。
再次睜開眼睛,竟然天光大亮!
她居然睡在了**!
守在一旁的酥糖小臉湊上來:
“姑娘,你終於醒了,都已經晌午了。”
蕭簫眨巴眨巴眼睛,趕緊調動體內的神力。
太好了,昨日用掉的那一縷神力恢複了。
蕭簫撐著雙臂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