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蕭簫沒有說話,賴嬤嬤立刻表起了忠心:
“二奶奶,老奴知道您神通廣大,可終究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所以老奴特來將此事稟報給您,好讓您提前有個準備。”
呦,她還沒有開始栽培呢,賴嬤嬤就已經在崗位上發光發熱了。
就衝著賴嬤嬤這般會賣主子的勁兒,必須要重賞。
蕭簫立刻對酥糖使了個眼色。
酥糖在腰兜間一摸索,隨即拿出一個裝滿小銀錠的錢袋,往賴嬤嬤手裏一塞:
“嬤嬤拿著,我家姑娘請你吃酒喝茶,隻要嬤嬤今後好好當差,我家姑娘不會虧待嬤嬤的。”
賴嬤嬤緊緊攥著錢袋,千恩萬謝了好一陣才走。
那副感恩模樣,像是從沒拿過這麽多的賞錢。
賴嬤嬤一走,酥糖就一臉擔憂的湊到蕭簫麵前:
“姑娘,欽天監的道長,不會真的把你怎麽樣吧?”
蕭簫安撫道:
“放心,八成就是神神叨叨的做一場法事,掀不起什麽風浪。”
一個凡人道士能整出什麽驚天大事?
無非就是做場法事、嚇嚇人而已。
按照修行的級別來說,就算欽天監的監正來了,見了她蕭簫也得好生跪拜一番。
區區一個小道士,一道初階神符分分鍾拿捏他。
蕭簫沒把此事放在心上,因為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她和酥糖換了身粗使丫鬟的行頭,偷偷從時府後門溜了出去。
如此小心翼翼,也是害怕再次被蒙麵人盯上,畢竟蕭簫現在不知道,到底是誰要殺她。
兩人一路步行,朝著書鋪一條街走去。
既然準備給時硯整一屋子書,自然要去書鋪裏好好搜尋一番,找一些難得一見的藏書。
蕭簫接連逛了三個書鋪,發現裏麵的書籍都是大同小異,基本都是隨處可以買到的書。
這些書可沒有什麽收藏價值,更不能把時硯牢牢吸引在家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