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夫人,還真是會肥水不流外人田,時語這麽好的姑娘竟然想送給史嬤嬤的侄兒糟蹋。
既如此,就別怪她蕭簫不留情麵了。
蕭簫對著賴嬤嬤笑道:
“賴嬤嬤你可曾想過,假如史嬤嬤這件事沒有辦好,那婆母一定會在心裏責怪史嬤嬤。”
“縱使史嬤嬤跟了婆母這麽些年,若總是事情辦不好還給婆母惹麻煩,那婆母早晚都會厭棄史嬤嬤。”
“如此一來,你不就成了整個時府後院的管事嬤嬤?”
一句話說到了賴嬤嬤的心裏,她就是這麽盤算的。
隻要史嬤嬤倒台了,她賴嬤嬤就有機會坐上第一管事嬤嬤的位置,屆時何須再對著其他下人伏低做小。
她賴嬤嬤就是府裏最大的管事嬤嬤。
思及此,賴嬤嬤的老臉上,立刻堆滿討好的笑:
“二奶奶有何吩咐盡管使喚老奴,老奴的心,永遠都在二奶奶這裏。”
蕭簫會心一笑,賴嬤嬤賣主求榮的做派還真是上道。
蕭簫取出時惜的畫像,遞給賴嬤嬤:
“賴嬤嬤,你也不用做什麽難事,隻要在史嬤嬤的侄兒進後院之前,讓他看見這幅畫像,知道這畫像上的人是誰便好。”
賴嬤嬤重重的點了點腦袋:
“二奶奶放心,這一點小事,老奴一定會辦的穩穩當當。”
賴嬤嬤走後沒多久,酥糖就收到了炸炮仗的信號。
蕭簫立刻領著酥糖一起,隱藏在二門旁的角落裏等人進後院。
也就等了一刻鍾左右,一位錦衣男子手持著時惜的畫像,笑眯眯的進了二門,身後跟著一位紅衣媒婆。
蕭簫鄙視的瞥一眼那個錦衣男子。
長得這麽醜,還想癩蛤蟆吃天鵝肉。
既然這麽喜歡這畫像,那就讓他大膽喜歡去吧。
蕭簫指尖一晃,畫出一道癡迷符,瞬間送入那個錦衣男子的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