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穀間的威脅,關義怒不可遏。
他舉起拳頭,就要狠揍他一頓。
“別。”張牧之突然攔住了他的拳頭。
穀間逃刀露出難以察覺的詭笑。
“你們的武館被砸,我們也很同情。但你們這樣無端指責,隻會讓我們之間的關係緊張。”
“不如這樣,你們先回去,我們子夜道場會調查這件事,如果真的有弟子做出了這樣的事情,我們一定會嚴懲不貸。”
“你當我們是傻子嗎?你們自己調查,誰能保證你們會說實話?”關義憤怒地說道。
“關義,我們先回去吧。”張牧之拉住關義,沉聲說道,“這件事沒這麽簡單,我們需要從長計議。”
兩人離開子夜道場,心中充滿了疑惑和憤怒。
二人離開之後,眾弟子散去,穀間逃刀露出狡詐的笑容。
此時一個弟子湊了上來,“師傅,為什麽一定要留個腳印在現場?”
“你不留個腳印,他怎麽知道是我們幹滴。”
“那要是以後他帶人來報複呢?”
“怕什麽?有別的家給咱們撐腰,他一個新人,又能如何?”
“嘿嘿,還是師傅厲害。”
街邊。
關義猛然掙脫張牧之的手。
“張兄,你為何不讓我教訓他?難道怕他們不成?”關義滿腔怒火無處發泄,悶得難受。
“因為沒必要。”
張牧之並不怕他們。
盡管對麵弟子眾多,但他和關義也不是吃素的。
更何況有金手指在身,人再多,也是殘血的渣渣。
可他要的不是一時痛快的打鬥,他要的是開宗立派的發展。
單打獨鬥的勝利沒意義,吞並對方的勢力才是他想要的。
就算他現在報警,沒有監控沒有證據,僅憑一個鞋印,警察也不能立刻把穀間給抓起來。
這樣不僅影響了自己家武館裝修進度,還與行業的前輩結下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