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牧之情緒立刻激動。
這幫該死的東西,是怎麽找來的?
他壓著憤怒質問關義:“你怎麽不告訴我?我不是說有事給我打電話嗎?”
張牧之最討厭別人威脅他,尤其是拿家人威脅他。
老母親攔住張牧之:“是我不讓他告訴你的,我怕你擔心。”
母親解釋道,那天有人敲門,她一開門,就衝進來一幫黑西裝,麵色凶狠的人。
他們二話不說就是又打又砸,多虧關義在家,才把那群人給打走。
雖然弄壞了些家具,但在關義的保護下,母親一點沒有受傷。
張牧之壓抑著怒火,拳頭握得嘎吱響。
他極力平複心情,安慰母親,“沒事媽,我回來了。”然後看向關義,說了句謝了。
外麵的天氣已然從離開時的夏日炎炎變成了現在的秋高氣爽。
但涼爽的空氣依然扶不平張牧之憤怒的內心。
心中複仇的怒火熊熊燃燒。
徐海,你給我等著!
當夜,張牧之躺在**輾轉反側。
他深知,必須要解決徐海這個隱患,並且是徹底解決,不能給對方留下反擊報複的機會。
但是不是現在。
個人的力量太小,難以對抗徐海的勢力。
眼下的當務之急是完成踢館,組建自己勢力,壯大勢力,然後一舉殲滅徐海!
次日。
十月一日。
武道武館。
按照三個月前的約定,張牧之今天來到這裏,正式向七位館主宣戰。
秋陽灑在武館的每一個角落,顯得格外寧靜祥和。
然而,在武道武館內,氣氛卻緊張得如同暴風雨來臨前夕。
張牧之穩步踏入館內,眼神如炬,帶著十足的自信與傲然。
他的目光緩緩掃過眾位館主,從坐在主位一臉威嚴的吳正明,到臉上帶著刀疤、把玩匕首的李刀,再到身著日式服飾、嘴角掛著冷笑的穀間逃刀……每一個館主都在他的注視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