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凝,出去以後好好做人。”
獄警的話,隨著那道厚重的鐵門被關上。
阮凝才感覺自己又一次重獲新生。
兩年的牢獄之苦,她終於熬出來了。
轉過身,看到丈夫的車已經停在了不遠處,她滿心歡喜地朝他走去。
卻看到下車來的丈夫,身邊還有一個人。
兩年前,她就是去替那人坐的牢。
阮凝頓住腳步,渾身僵硬,一陣失落湧上心頭。
薑時硯看向她,並未有任何情緒反應。
“上車吧!”
他倒顯得那樣紳士地給她拉開車門。
不過是後座的車門。
副駕駛,他留給了薑姚。
阮凝看著,心裏沒由來發澀。
在她的記憶中,丈夫的副駕駛,好像永遠都是薑姚的。
哪怕薑姚不在,她也不曾有幸坐過。
不知道的,還以為薑姚才是他的妻子呢。
阮凝鑽進車裏剛坐下,薑姚回頭來看她,狀似心疼。
“阿凝,在監獄裏,沒受苦吧?”
阮凝還沒開口。
便看到薑時硯坐上車後,細心地湊近薑姚,給她係安全帶。
薑姚趁機在他那張好看的俊臉上親了一口。
阮凝眸色森冷,胸腔裏的那顆心,生生地被扯痛起來。
更多的還是忽然覺得胸腔裏一陣惡心襲來。
尤其薑時硯也隻是輕飄飄地訓了下她,“別鬧,你嫂子在。”
薑姚不樂意,撒嬌道:
“阿凝又不介意。”
她又回頭看著阮凝,天真道:“對吧阿凝。”
阮凝麵無表情,感覺胸口像是堵著一塊巨石,難受得無法呼吸。
她忍無可忍,問薑時硯:
“薑姚沒腦子不知道男女有別,你這個當哥的也沒個分寸嗎?”
薑姚臉色一變,看了眼身邊的薑時硯,立馬柔弱道:
“阿凝你在說什麽呀,怎麽在監獄裏待兩年,就學會亂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