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阮凝說身子不舒服。
薑夫人關心地問:
“怎麽了?在監獄裏發生什麽了?為什麽會留下病根呢?”
“這件事,我已經派人去查了。”
薑時硯接道。
亦有讓阮凝不要說下去的意思。
但阮凝不滿,當著薑氏夫婦的麵,撩起了自己的衣袖,呈現出手臂上的傷痕。
並一五一十地告訴所有人。
“我進監獄後,被一群獄友針對毆打,他們不僅不給我東西吃,還不讓我睡。”
阮凝摸了摸自己的左耳。
“我的這隻耳朵,就是在監獄裏受的傷,現在是聽不見聲音的,還有我的全身也都是傷。”
她看向薑時硯,求助地想要他給自己證實。
“我身上的傷,時硯都見過。”
聽了阮凝的話,薑氏夫婦麵色凝重。
除了有對阮凝的心疼,更多的還是愧疚。
薑遠城看向薑時硯,怒目威嚴。
“你怎麽回事?阮凝進監獄之後,你不是打點好了的嗎?怎麽會有人把她欺負成這樣?”
薑時硯還是那句話,“我已經派人去查了。”
“這有什麽好查的。”
薑遠城慍怒,看向阮凝。
“阮凝,你把監獄裏那些欺負你的人的名字給我寫下來,我讓人去處理,傷過你的人,我定讓他們都付出慘痛的代價。”
薑夫人忙看向旁邊的阮珍,心急道:
“你快給嶼白打個電話,讓他回來幫阿凝看看耳朵。”
實在心疼阮凝因為替他們的女兒入獄,弄得遍地鱗傷。
薑夫人走到阮凝麵前,拉起她。
“走,跟媽媽回房,讓媽媽看看到底傷成什麽樣了。”
阮凝跟著起身離開。
婆婆的關愛,讓她倍感欣慰。
有時候她錯覺地認為,婆婆對她的好,似乎都比母親對她還好。
這也是當初她自願替薑姚入獄的原因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