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母親還是一味地隻相信薑姚。
阮凝也懶得再解釋。
這個晚上,她睡得特別煎熬。
一點都不敢動。
因為薑時硯抱著她,隨時都會要她。
她雖然深愛著這個男人,卻也恨他,怕他。
所以一個晚上她都驚魂未定,小心翼翼。
第二天早上。
席間。
阮凝跟著丈夫下樓時,沒看到薑姚跟薑嶼白了。
餐廳裏隻坐著公公婆婆,還有趕回來的薑策。
用餐的時候,薑策開口說:
“我助理有事辭職了,公司給我安排的人都不如意。”
看向阮凝,薑策問她,
“阿凝最近有什麽事要忙嗎?沒事的話能不能跟在我身邊幫我一段時間?”
阮凝神色微僵。
她知道的,薑策是在幫她離開薑家。
她趕忙點頭答應,“我沒什麽事,可以去幫你。”
“她不行。”
薑時硯拒絕,麵無表情丟下話:
“我會再給你安排別人,阮凝不行。”
薑策有些不高興,“她怎麽不行,阿凝是自家人,我放心,何況也知道我的生活習慣。”
薑時硯沉了臉,盯著薑策,眉目都是冰冷的。
“她是你大嫂,你可以不喊她大嫂,但別妄想安排我的人。”
薑策心口一窒,望著薑時硯的目光,深邃憂鬱。
像是一團悲傷在眼眸裏漸漸化開。
薑時硯沒再看他,優雅地用著餐。
阮凝淡淡開口:
“我想出去接觸一些新的事物。”
看向婆婆,阮凝請求:
“媽,您之前不是說,我想要工作,可以在自家人身邊工作嗎?那就讓我留在阿策身邊吧。”
薑夫人有些為難,看向薑時硯。
薑時硯的目光,如同冰錐子一般射向阮凝。
很顯然,他在給阮凝機會,讓她重新組織語言。
阮凝不願意多看他一眼,看向薑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