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時硯在氣頭上。
就想給阮凝一點教訓,讓她敢出去對別人一見鍾情。
但不等他把阮凝的衣服剝開,房門外傳來了薑姚虛弱的喊聲:
“大哥,大哥你開門,我找你有事。”
薑時硯撕扯著阮凝衣服的動作,忽而停了下來。
阮凝還是一臉驚恐,緊緊地揪著衣領不放。
“聽見了嗎?薑姚就在門口,你對我這樣就不怕她傷心難過,一氣之下死掉嗎?”
“給我閉嘴。”
薑時硯放了她。
起身坐在床邊,似乎是在壓抑胸腔裏的脾氣。
一張冷峻的麵容,冰寒刺骨。
阮凝默默起身來,扯了被子蓋住自己,不敢再出聲。
門外,薑姚還在拍著門喊:
“大哥,大哥……”
聲音明顯越來越虛弱。
薑時硯還是起身去開了門。
薑姚看著衣衫淩亂的薑時硯。
又看向不遠處用被子包裹住自己的阮凝,妒忌地對著薑時硯喊:
“大哥,我不許你再跟她做那種事。”
薑時硯牽過薑姚,“回你房間說。”
然後把薑姚帶走了。
留下阮凝一個人抱住自己蹲在床頭,驚魂未定。
薑時硯果然很在乎薑姚的感受。
即便再生氣,再沒有理智。
但薑姚一出現,他立刻就冷靜了下來。
阮凝覺得自己好可笑啊。
在薑家這麽多年,竟是不知道他們倆不是親兄妹。
竟是不知道薑姚也一直深愛著薑時硯。
所以當初薑時硯跟她結婚,薑姚氣不過,才派人去監獄裏對付她的?
阮凝想到自己差點死在監獄裏,那麽留在薑家,她也早晚會出事。
她必須要盡快離婚,離開這個家。
所以在第二天的晚飯宴席上。
當著長輩,薑姚,還有薑家三個兄弟的麵上,阮凝埋著頭一鼓作氣道:
“爸媽,我要跟薑時硯離婚,還望你們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