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凝很討厭丈夫總是用他的強勢來壓製她。
以為隻要跟她發生關係,她就能乖乖順從嗎?
她一點都不喜歡這樣的征服。
知道自己沒力氣將丈夫推開,阮凝幹脆張嘴咬他。
下一秒!
當口腔裏充斥著一股血腥味的時候,薑時硯放了手。
抬手抹了一把唇邊的傷口,望著阮凝憎恨一樣瞪著他,心下忽然有些惱了。
“你要怎麽樣才能不想著離婚?”
阮凝避開不去看他。
“我說了,給我一點時間。”
至少她看看薑家是不是真給薑姚找到了腎。
如果他們不會再覬覦她的腎,或許她還是會考慮一下把這段婚姻維持下去的。
“行,我給你時間。”
薑時硯抹掉唇邊的血漬,丟下話:
“以後你還是回這間房來睡,夫妻間哪有分床睡的道理。”
他開門走了出去。
阮凝不知道這晚上了他還要去哪兒。
但隻要是不在她身邊,就是好的。
她回到**坐著,心裏亂得一塌糊塗。
還是有點不敢相信,薑家居然會為了她,把薑姚送走。
薑姚可是這個家的掌上明珠啊。
一直以來,全家人對薑姚的寵愛都是捧在手裏怕碎掉,含在嘴裏怕化掉。
這一次,大家居然都是站在她這一邊。
明明薑時硯說,不會要她的腎了。
但阮凝還是覺得不安。
以至於這個晚上,她怎麽都睡不踏實。
薑時硯也不見回來。
第二天一早,阮凝如常跟著薑策去公司。
轎車上,她又忍不住問:
“家裏人說給薑姚找到了更適合的腎,是真的嗎?”
薑策跟阮凝一同坐商務車的後座。
習慣性一上車就躺著的薑策,此刻就慵懶隨性地躺在椅背上,俊美的臉上神情憂鬱黯然。
聽阮凝這麽一說,他哼了一聲。
“適合的腎,哪有那麽容易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