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阮凝給自己留的話。
薑時硯一怒之下砸了手機。
他真搞不懂,當初那個聽話懂事,做什麽事都有分寸的女孩。
如今怎麽會變得如此難以溝通。
還動不動離家出走。
她以為她走了,他會滿世界去找她嗎?
薑時硯覺得,就該給她一點教訓。
隻有讓她在外麵吃盡苦頭,她才會知道薑太太這個身份,有多好。
薑時硯並沒有管阮凝去了哪兒。
但這個晚上,他徹夜難眠。
第二天去上班也沒在意阮凝的存在。
彼時,薑家的另一幢別墅裏。
薑姚從大**醒來,收到了家裏傭人給她發的消息。
說昨晚阮凝出去以後就沒回來,大少爺也沒管。
薑姚得意一笑,心裏很是舒暢。
這會兒,薑夫人走了進來。
薑姚收起手機,拉過母親的手皺著小臉。
“媽媽,聽說阮凝離家出走了,你讓爸爸趕緊派人去給阮凝製造意外,不就能順理成章取下她的腎給我了嗎?”
薑夫人望著女兒,有點吃驚她竟有如此惡毒的想法。
她忙教育道:
“小五,這種事是犯法的,我們不能這麽想知道嗎?”
“可你們要等阮凝自願捐腎,那得等到什麽時候啊?”
薑姚又開始鬧起了情緒。
“除非你們都想我死,想要阮凝取代我的位置。”
薑夫人一急,忙抱緊女兒在懷裏。
“你說什麽傻話,你是媽媽唯一的女兒,媽媽自然永遠隻愛你一個人,但阮凝畢竟是你大哥的妻子。
她要出了什麽事,你大哥查下來我們都吃不來兜著走。”
畢竟,薑家能有今天的榮耀,能成為南城首富。
全都是靠著薑時硯親生父母的資產。
即便身為他的養父養母,薑夫人也還是懼怕薑時硯三分的。
薑姚哭起來,任性地推開薑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