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受的苦,跟要薑姚的命比起來,不算什麽?
聽著母親說出來的話,阮凝心如刀絞。
原來在母親眼裏,取下她的一顆腎根本不算什麽。
她為薑姚入獄兩年,差點死在監獄裏,身體被刺十八根針,也不算什麽。
難道要用她的命換薑姚的命,母親才會覺得值?
做夢。
別說是她的命,就是一顆腎,薑姚也配?
阮凝雙眸清冷嗜血地看著母親,憋著胸腔裏的憤怒,咬牙道:
“就算你心疼薑姚,把我關起來,我也不會同意把腎給她的。”
她轉身進了屋。
努力讓自己冷靜。
努力想辦法自救,離開薑家。
想到薑策,阮凝趕緊拿出手機給他打電話。
但手機,卻怎麽都打不通了。
再看,居然一點信號都沒有。
薑家人居然給她斷了網絡信號。
現在聯係不上薑策,也出不去了怎麽辦?
阮凝坐回**,心裏多少還是有些忐忑。
這會兒房門被推開。
阮凝瞧見母親又來了。
她不願意理會,板著小臉看向窗外。
阮珍端著吃的來到她身邊放下,故作病弱的勸道:
“阿凝,媽媽知道對不起你,但是你應該也能明白媽媽的難處吧。
我們寄人籬下,隻有主家好,我們才好啊。”
阮凝轉眼盯著母親,冷聲問:
“所以薑時硯在外麵找的那個願意捐腎的人,是假的?”
阮珍搖頭,繼續編造謊言。
“不是假的,隻是那個人有其他疾病,不適合做移植手術。”
阮凝低笑。
她陪了盛小蓉兩天。
那盛小蓉年紀輕輕,除了瘦點,根本就沒有什麽不健康。
怎麽可能不適合做移植手術。
多半就是之前薑策跟她說的。
找到腎不過是忽悠她的幌子罷了。
不願意再多看母親一眼,阮凝態度堅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