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阮凝真就很心疼阿策。
薑時硯感覺胸口猛然一擊,心髒像是要碎掉了。
他怒不可遏,一把扯過阮凝,丟開。
“給我滾回房間去。”
阮凝踉蹌了下,看著薑時硯發飆要吃人的樣子,心裏多少是怯了三分的。
但她又故意看向薑策,關心道:
“阿策你流血了,快去讓二少處理一下。”
薑策還坐在地上,紋絲不動。
薑時硯打他的時候,他也不曾還手。
看向阮凝,他也故意道:
“阿凝我沒事。”
“你們倆是當我死了嗎?”
薑時硯大發雷霆,冷眼刺著阮凝。
“我讓你回房去。”
阮凝倔強地站著不動。
她不好過,這個家裏的人也別想好過。
還想讓她簽自願捐贈協議,做夢吧!
見阮凝不聽他話,薑時硯俊臉陰沉到極點。
氣勢駭人地對著周圍的傭人們嗬斥:
“都耳聾了嗎?給我把阮凝關房裏去,沒有我的允許,不許她出房門半步。”
傭人們這才反應過來,趕忙上前對著阮凝頷首:
“大少奶奶,請。”
阮凝瞪著薑時硯,沒作反抗地轉身離開。
她還是第一次看到薑時硯這般失控。
看來是有些刺激到他了。
很好。
隻要不讓她出門,在這個屋裏一天,她就會弄到家裏雞犬不寧。
不信他能忍得下去。
阮凝走後,薑時硯如同冰錐子一般犀利的眼眸,又冷冷地刺向薑策。
“你是要自己離開,還是我送你離開?”
薑策從地上站起身來,抹掉唇角邊的血漬,有些不解。
“大哥什麽意思?”
“你覺得呢?”
“你想讓我搬出去?”
薑時硯沒否認,轉身背對他。
一身黑色西裝穿在身上,倨傲挺拔,冷氣逼人。
“沒有我的允許,除了逢年過節,你任何時候不得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