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自由跟仇恨。
阮凝不得已忍著心裏有的厭惡,配合著薑時硯發生了關係。
她覺得現在的她,身體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隻留下屬於她的靈魂在痛苦中掙紮。
她也不知道這樣的煎熬,要持續多久。
可能是她太過木訥,不知道主動迎合。
事後薑時硯還有些不滿意,沉聲道:
“下回不能這樣了,至少臉上有點笑容,讓我感覺得出來,你還是很喜歡我這樣對你的。”
他去浴室清洗了下,回來抱著阮凝便入眠。
阮凝一晚上都昏昏沉沉的。
好幾次,她都想親手掐死薑時硯。
奈何她身上沒什麽力氣。
怕惹怒薑時硯後,回頭她還是連房門都出不了。
最後,硬是忍著不適熬到天亮。
睜開眼時,瞧見薑時硯穿戴整潔,似乎要去上班了。
阮凝忍著困意起身來,要求道:
“我想下樓去廚房自己做吃的,他們做的不合我胃口。”
廚房有很多能用到的工具。
她必須弄些來防身,或是用作凶器。
要是看到薑姚,她絕對不會放過。
薑時硯回頭看她。
似乎是在想她進廚房的動機。
沉默幾秒後,答應道:
“行,你想自己做就去做吧,我會吩咐下去的。”
“我也能在家裏走動了嗎?”
阮凝又問。
薑時硯還是允了,而後闊步出了房門。
他了解阮凝的心思。
但看在她昨晚配合的份上,至少要給她一點甜頭的。
不然他在她那裏就沒什麽可信度了,今後這段婚姻還怎麽維持。
樓下,餐桌上。
當著父母的麵,薑時硯看向薑姚,俊臉上的表情冷酷而嚴肅。
“阮凝替你坐牢,給你腎,這些都不是她應該做的,你該對她抱有救命之情,而不是總去找她的麻煩。”
再看著父母,他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