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阮凝把那個男人拉走,薑時硯眼珠子都快要射出來了。
一雙拳頭緊握著,嘎嘎作響。
額頭更是因為憤怒而變得青筋暴起。
直到那倆人消失,他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脾氣,一腳踢翻了麵前的茶幾。
裴甚在旁邊收拾,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薑時硯還是覺得胸悶,難受。
怎麽也沒想到,阮凝一直生活在他的眼皮底下。
到底是怎麽接觸別的男人的。
第一次是那個被他炸死在島上的人。
這一次又來一個。
實在好奇那個男人是誰,薑時硯看向裴甚吩咐:
“去調查這個姓厲的,我要他的全部資料,還有他是怎麽跟阮凝認識的。”
裴甚頷首退下。
薑時硯一個人在屋裏,坐立難安。
他不知道這會兒的阮凝跟那個男人在房裏,是真的收拾東西,還是做什麽。
胸腔裏窒息的都快要炸了。
尤其想到阮凝已經失蹤了一周。
而這一周,她都是跟那個男人生活在這裏。
倆人還一起騎馬,做那麽親密的事。
所以阮凝跟那個男人已經上過床了吧!
薑時硯越想越覺得羞辱,狂躁。
感覺自己憤怒的快要瘋了。
沒辦法再容忍阮凝跟別的男人,在他的眼皮底下單獨相處,他整理了下著裝,去隔壁敲門。
是阮凝開的門。
看到是薑時硯,她沒什麽好態度地問:
“做什麽?”
薑時硯的目光往房裏掃,俊臉陰沉得恐怖。
“我來看看你收拾好沒有。”
阮凝拒絕道:
“我有點不舒服,還需要在這邊靜養幾日。
要不你自己先回去,等到時候我回去了再跟你說,然後我們再一起去民政局。”
這是很明確的拒絕了要跟他同行。
薑時硯聽了,胸腔更沒由的添堵。
他都親自來接她了,她居然還敢不跟著他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