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幾日跋涉,秦山河和宋淵二人也離雲城越來越近。
秦山河長籲口氣,此時的空氣他都感覺是甜的。
畢竟這麽長時間沒見秦雪,他早已非常想念。
雲城東郊官道上,九匹雪鬃馬拉著馬車碾過青石板。
秦山河掀開車簾時,望見十裏外城樓上飄滿紅色旌旗。
總長宋淵策馬靠近車窗:“將軍請看,雲城百姓都出來迎您了。”
“是啊,感覺很久沒回來了,不知我秦家如何?”
秦山河最關心的還是這個,家中子嗣可否安好,家中地窖是否安全。
這些可都是秦家的命脈所在。
“將軍放心,自從您成為魁首後,雲城已然沒有人敢對秦府做出非分之想,現在秦府外圍都有護衛守護,就連一隻蒼蠅都飛不進去。”
秦山河沒有再說什麽,隻見車輪轉過最後一道山梁,轟鳴的聲浪便撲麵而來。
官道兩側跪著黑壓壓的人群,孩童們舉著秦府小旗,商販們把新摘的玉蘭拋向車頂。
秦山河注意到城門上新嵌的九龍承運匾,金漆在陽光下灼得人睜不開眼。
“這排場太過了。”老人皺眉放下車簾。
“雲城百年都沒出過國賽魁首。”宋淵笑著揚鞭指向遠處,“您看秦府方向。”
秦家祖宅的飛簷鬥拱間纏繞著淡金色氣旋,那是真龍賜下的靈脈正在滋養宅基。
原本斑駁的照壁已換成整塊南海沉玉,上麵浮雕的玄武圖竟與秦山河腰間玉佩分毫不差。
車隊停在朱漆大門前時,秦雪提著裙角從石階跑下來。
少女今日難得穿了正式的鵝黃襦裙,看上去十分可愛。
“爺爺!”她撲進秦山河懷裏,她身上特有的藥香瞬間讓秦山河的心定下來不少。
秦山河從懷中取出烏木匣,笑盈盈地送到秦雪手中:“爺爺好不容易找來的醫書,你看看用不用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