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夜拿出剩餘符籙，排在桌上。
“這就是符籙。”
巴掌大小，以古樸黃紙為底，用朱砂勾勒出他們看不懂的符文。
似靈動遊蛇，蜿蜒盤繞。
“這……”蘇若若湊近些，還能聞到淡淡檀香。
淩夜抽出其中一張。
“這就是對付蘇瘋……呃，蘇正恬用的【聽話符】。”
蘇若若臉色微變，繼續聽淩夜解釋。
“這不是魔法道具，而是東方仙術中的一種。隻需製作過程中注入一些靈力，凡人也能用。”
“你說的這東方仙術，靈力又是什麽？”
“這細說起來比較複雜，以後我再慢慢解釋吧。簡單來講，仙術就是類似魔法的一種超凡力量，但比西方魔法強千倍萬倍！而靈力，就是施展法術的預備能源，消耗的靈力越多，能施展的法術就越強。”
蘇若若眼眸低垂，纖長睫毛在審訊燈下投出銳利陰影
“那你的這個仙術，真的能治好楠霜的病嗎？”
“不能！”
蘇若若眼睛裏的光，又黯淡了下去。
“那你剛剛不是說……”
“你別著急嘛？”淩夜按住她的肩膀，讓她坐下，“我目前確實不能治好她，但你可以。”
“我？”蘇若若一臉疑惑。
不僅是她，連武部長也一臉愁容。
但事關他親孫女的安危，他隻能耐心一點。
淩夜繼續說：“你不是已經開始研究異獸基因序列嗎？”
此話一出，蘇若若瞳孔劇縮，直接站了起來。
“這是華夏國防部最高級別的機密，你是怎麽知道的？”
“這個嗎……”
淩夜一時語塞。
他總不能告訴他們，自己買V看完了《國運戰神》的大結局吧？
他以前在一本穿書文裏，看過這麽一句台詞：
【對你穿書者來說，這也許隻不過是茶餘飯後，打發閑暇時間的一本書。但對我來說，這就是我的全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