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司這麽一說,讓文爺一激靈。
確實,雖然城內有兩家錢莊,但是城南錢莊的起點非常高,要三個點,而李德司的錢莊則隻要一點五個點。
東白山李家的現金流非常巨大,來回流轉兩次就是大幾千兩銀子的損耗,如果換成城南錢莊,那就是萬兩銀子的損耗。
還有就是東白山李家跟城南錢莊的老板有些私人恩怨,兩家雖然沒有到了火拚的地步,但是也是相互不信任的。
當然他們也可以換做別的城,縣的錢莊兌換,但是他們就還要麵臨另外一個問題了,那便是馬匪。
雖然搶他們的錢很危險,但是他們一動手就是上萬兩銀子,相比於人命,這萬兩銀子足以讓這些馬匪興奮了。
東白山李家是生意人,他們的族長才不會為了一個邊緣的小角色把自己放到這麽危險的環境中去。
文爺要是東白山李家的核心人物也就不用給太子爺做狗腿子,來到處搜錢了。
隨著李德司這麽一提醒,他的冷汗汩汩的便落了下來,整個手心裏都是濕噠噠的。
陳文洛笑嗬嗬的看著他說:“我說了,亂國罪,當斬!”
文爺喘著粗氣:“你們……你們敢……”
“嘿嘿……怎麽個不敢法兒!你欺負都欺負到縣太爺的頭上了,要你文爺的腦袋沒有問題吧?”
這會一道笑嗬嗬,但是帶著幾分尖銳的聲音回**了起來。
正是縣太爺的師爺。
剛剛那會,有人見他們這邊鬧騰,就偷偷的去通知了縣太爺。
再怎麽說陳文洛也是縣太爺的人,而且這劉正正被陳文洛控製著,些許把柄給陳文洛捏著。
另外陳文洛展現出來的賺錢能力讓縣太爺也是眼下一亮。
現在這東白山李家對縣裏的經濟衝擊的挺厲害的,關鍵是東白山李家借著許多的關係不給縣裏上稅,縣太爺隻能瞪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