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鴇隔著老遠就看到陳文洛正悠哉悠哉的躺在搖椅上。
老鴇本來就憋著一肚子的邪火,心情正是最不爽的時候,陳文洛但凡累點什麽的,她這心裏都能多少有個寬慰,哪怕是一丁點也好。
可陳文洛現在的反應是直往她的心窩上戳。
“陳文洛,你倒是悠哉!”
她一過來,就用陰陽的聲音質問著陳文洛。
被她這麽一問,陳文洛這才打了個哈欠,笑眯眯的看著老鴇:“呦,這不是望春樓的媽媽麽?兩天不見,又變得年輕了許多哈?”
開玩笑,他陳文洛這具軀殼可是人人知道的潑皮!
潑皮是什麽?那是誰都能膈應到的人。
她老鴇要是給他講道理,那可就是碰到鐵板了。
老鴇雙眼發青,冷冷的盯著陳文洛說道:“姓陳的,你是要跟我在這裏耍嘴皮子麽?”
陳文洛一撇嘴:“不是你先跟我耍嘴皮子?不是,你到底來我這裏做什麽,撂個話,讓我聽聽。”
“嗬!”
老鴇一瞪眼:“我來幹什麽你心裏清楚,翠兒是我望春樓的人,把翠兒還給我,咱們兩家該怎麽走還是怎麽走,怎麽樣,就當我沒來過。”
街道上的人不少人都見到陳文洛把翠兒拽進大院裏的事情了。
尤其是周圍的那些商戶們,他們甚至知道陳文洛拽著翠兒進院子裏發生的事情。
這老鴇還真是要人來了。
不過也難怪,如果不能控製陳文洛,這翠兒帶回去還是成老鴇的搖錢樹。
可是要是帶不回去,那可就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老鴇這樣的人怎麽可能會願意?
再說了,這個頭兒也不能開。
開了先河,那就會不斷有人效仿。
到時候這老鴇不成了笑話了。
她的望春樓到時候還開不開了?
豈料老鴇的話剛剛說完,陳文洛就使勁的揉了揉鼻子:“嘿嘿,你要說別的事情,我可考慮一下,但是這件事,對不起,沒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