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陳文洛給自己燙了一壺燒酒,靜靜的坐在院中吹著茶,悠哉悠哉的大是清閑。
不過就在陳文洛休息的時候,耳邊卻傳來了一陣獰笑聲:“陳文洛好閑啊,怎麽?你那些工人都哪裏去了?今個晚上清空了,一個人都沒有見到?”
陳文洛笑嗬嗬的把頭抬了起來,看著二進的院門,就見一個拿著匕首的壯漢正盯著他。
他身後又跟過來了幾個人。
這些人全都穿著黑衣,殺氣騰騰的。
“沒找到人,是不是很沮喪?”
陳文洛笑盈盈的瞅著眼前這幾人說道:“要是讓你見到人了,你不得把他們綁來嚇唬我?”
“哈哈哈?”
這站在最前麵的人一聽陳文洛這話頓時笑了:“沒想到你陳文洛挺聰明的麽,不過也無所謂,你在這裏就行。”
陳文洛則拍了拍腦門:“嘶……你……對了,你叫什麽名字來著?我一時間想不起你來了。”
眼前這幫人可都是望春樓的打手。
原主的記憶沒有陳文洛這麽牛逼,不可能像他一樣過目不忘。
原主對於這個人有印象,但是不強烈,好像總共就見過兩次,而且那個時候這個人也是推著幾個新送到的女子往後院走。
所以陳文洛真的是記不住,倒不是在這裏裝樣子。
見陳文洛拍了腦門,這打手笑嗬嗬的說道:“告訴你倒也無妨,我呢,叫李氏台,媽媽手下真正的第一殺手。”
“你應該記得李聃。”
李氏台笑眯眯的說著,但臉上充斥著戲謔之色。
陳文洛一點頭:“嗯哼,記得。”
李氏台接著說:“這個人腿上的皮肉就是我剝下來的,陳文洛,說起這個,其實我有個小問題問你,你知道這剝皮的時候最難的部分是哪一部分麽?”
陳文洛沒有說話。
李氏台則不像是在詢問,他純粹就是在玩味陳文洛說道:“這最難的部分其實是保持受害者的皮肉的完整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