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喻丹妮的私人別墅內。
“大小姐,無論是機器還是人工都試過了,根本檢測不出他的職業。”
露天泳池邊,喻丹妮一身清涼躺在沙灘椅上。
墨鏡下麵的美眸忽明忽暗,身上再無那股可愛氣質。
端起手邊香檳吸了一口,“也就是說,他依舊是個沒轉職的肺霧。”
“可以這麽解釋,不過我們並沒有從他身上,搜出那些職業卡。”
站一旁年齡稍大的皮衣女子,是她除老爹外最信任的人。
喻丹妮疑惑道:“他還能在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裏,將十張職業卡都用了不成,是不是藏進了某種儲物裝備內?”
“他全身最貴的是個手機,好像還欠費了。”
“這不科學啊……”
“大小姐,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那些針對林深的事,大多都是皮衣女子替她去辦的。
一直以來,皮衣女子都不會過問。
隻是這次,好像處處都透著古怪。
“婆婆媽媽的,跟我還有什麽不能說的。”
喻丹妮雖然沒了那份可愛,可在皮衣女子麵前也無淑女和禦姐範。
皮衣女子道:“我對他的掌握並不比您差,按理說他即便為了生存而對您屈服,對他的朋友肯定也做不到斬斷關係的那步……”
喻丹妮打斷道:“麵對死亡有些人連親人都可以出賣,何況是他這種人。”
皮衣女子:“那您不覺得他接受您的好,也太唐突了麽?”
“哪裏唐突了。”
喻丹妮自信滿滿道:“一個快死的人,做任何事還有什麽道理可言,你不就是想問,這麽多年我為何要針對他麽?”
說著又提及別的,“另一件事準備得怎麽樣了?”
“按照您的交代,一切都已準備就緒。”
“很好,到時候你就會知道了。”
喻丹妮含著陷入回憶,臉色也在一點點變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