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煙作息良好，11點的時候就已經洗漱上床準備睡覺了。
小黑現在精神還很亢奮，正趴在**和枕頭打架。
溫煙撕了張紙巾，在半空中晃著逗他玩:“小黑，你猜賀燼然今天晚上是真的在學校上課嗎？”
小黑吐了口口水，把紙巾都打濕了一點。
溫煙:“……”
溫煙捏著他的腦袋就夾了起來：“你從哪裏學的這些壞習慣？”
小黑彎起身子卷上溫煙的手腕，用凸起的吻部在溫煙手指上磨蹭著。
就在溫煙開始犯困，伸手關燈的時候，賀燼然推門進來了。
已經洗過澡換過衣服了。
“今天作業有點多，所以在學校耽誤的時間有點久。”
“作業寫完了嗎？”
“嗯。”
“我想看看你畫得怎麽樣？”
賀燼然從手機裏翻出兩張照片遞給溫煙：“這裏。”
溫煙看了一眼，都是比較常規的繪畫課，作業的靜物描寫，背景就是學校的教室。
“畫得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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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煙又朝後翻了兩張：“這是什麽？”
一張水彩畫赫然占據了畫麵大半部分。
**的脊背，破碎的薄紗，黑色的觸手，紅色的血，交織在一起。
濃鬱的色彩交織出詭異又充滿欲望的畫麵，黑色與紅色之間劇烈的碰撞。
賀燼然沒想到溫煙居然會看到這一張。
這是自己剛搬來溫家的那天晚上畫的。
賀燼然平日裏無法宣泄情緒的時候，就喜歡畫出來，但很少會留念，基本上畫完就燒了。
這一張畫卻神使鬼差地拍照留了下來，畫紙早就已經被他撕碎，扔進垃圾桶了。
“這是……無聊的時候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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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煙並沒有對這張照片點評什麽，隻是將手機還給了賀燼然：“你的天分還挺高的，為什麽不繼續學繪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