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一鳴頓時來了精神,治世良才,他現在正缺這樣的人才。
次日早朝,陳一鳴端坐在龍椅上,看著底下烏泱泱的大臣,心中冷笑。
好戲,就要開場了。
果然,裴勇率先站了出來,義正言辭地說道:“陛下,北狄大軍壓境,皆因陛下處置不當,致使兩國兵戎相見,此乃社稷之禍啊!”
“裴相此言差矣,”陳一鳴慢悠悠地說道,“北狄蠻夷,貪得無厭,屢次侵犯我大乾邊境,燒殺搶掠,無惡不作,朕豈能容忍?”
“陛下,”裴勇不依不饒,“小王子乃北狄儲君,如今被陛下扣押,北狄豈能善罷甘休?還請陛下三思,釋放小王子,以息兩國戰火。”
“放屁!”
陳一鳴猛地一拍龍椅,“裴勇,你個老匹夫,朕看你就是北狄派來的奸細!小王子刺殺朕,證據確鑿,你卻一再包庇,其心可誅!”
裴勇被陳一鳴這突如其來的怒火嚇了一跳:“陛下,臣……臣冤枉啊!”
“冤枉?”陳一鳴冷笑,“你以為朕不知道你暗中與北狄勾結,收受賄賂,作奸犯科?來人,將這個老賊拿下!”
金鑾殿上,氣氛劍拔弩張。
陳一鳴話音剛落,一個身穿緋紅官袍的老者便站了出來,正是禮部侍郎田靜。
“子曰:‘君子不以言舉人,不以人廢言。’陛下,裴相縱有千般不是,也應念其勞苦功高,豈能因一時之怒而妄下定論?此舉,實乃昏君所為啊!”
田靜一番引經據典,直接將陳一鳴扣上了“昏君”的帽子。
陳一鳴覺得這老家夥不去說書真是可惜了。勾結外邦證據確鑿,這還能洗?
“陛下,裴相一片丹心,為國為民,所作所為皆是為了大乾的安定團結,實乃謀國之言啊!陛下切不可聽信讒言,冤枉忠良!”
陳一鳴心中冷笑,這田靜還真是個人才,黑的都能說成白的。